阿鲁图

更新时间:2024-08-05 14:38

阿鲁图(?-1351年),又译阿鲁秃,蒙古阿儿刺氏。成吉思汗“四杰”之一博尔术玄孙,玉昔帖木儿孙。元朝大臣。

人物生平

阿鲁图(生卒年不详) 博尔术四世孙。父亲木剌忽。阿鲁图由经正监继承父职为怯薛官,掌管环卫,于是任翰林学士承旨,调任知枢密院事。1337年(至元三年),继承父亲的封号为广平王。

1344年(至正四年),脱脱辞去丞相职位,顺帝问谁可以代替脱脱担任丞相,脱脱推荐了阿鲁图。五月,皇帝下诏任命他为中书右丞相、监修国史,而别儿怯不花任左丞相,跟随皇帝出行,常常是两位丞相乘同一辆车出入,一时朝廷内外以二相团结为喜。这时,皇帝命令编写辽、金、宋三朝的历史,阿鲁图任总裁。1345年(至正五年),三部史书编写完成。十月,阿鲁图等将书进上,皇帝驾临宣文阁,阿鲁图又与平章政事帖木儿塔识、太平上奏:“太祖战胜金国,世祖平定宋朝,统一了天下,典章图籍都归于皇宫图书馆。如今陛下命儒士编纂三国的事迹,而臣阿鲁图为总裁。臣平时不读汉人文书,不明白其中的含义。现在将书呈上,陛下在日理万机之暇,请置这三部书以备阅览。”皇帝说:“此事你还没有真正理解,史书关系极为重大,并非文士泛泛之作。哪一国的君主行善则国家兴旺,朕作为君主应该从中取法;哪一朝行恶则国家灭亡,朕应当引以为戒。然而岂止是警醒规劝人君,其中也有做宰相的功绩,善则你等应该仿效,恶则应该引为鉴戒。朕与你等都应当吸取前代的善恶经验教训以勉励自己。朕可能有考虑不周的地方,你们就说出来。”阿鲁图叩头施朝拜礼后退出。

右司郎中陈思谦奏言几件事。阿鲁图说:“左右司郎中的职责就是辅助宰相。今郎中所陈言,可与我辈共同商议见之于所行之事,何必另外写成文字自己有所陈奏呢。郎中若是居任其他的官职,则可以上奏陈言,现在居职于左右司而上奏陈言,只是想显示自己能上言罢了。将把我辈置于何地。”陈思谦大为惭愧佩服。一天阿鲁图与左右臣僚议论任命刑部尚书,宰执大臣有所举荐,有人诘责说:“这个人柔弱,不是刑部可以任用的。”阿鲁图说:“朝廷今天是在选刽子手吗?若是选刽子手必须选强壮的人,选尚书是希望他详细审理刑狱卷案罢了。如果能不冤枉人,不破坏法制,就是好刑官,何必求强壮的人呢?”左右臣僚无以回答。阿鲁图为治懂得大礼,大都如此。

在此之前,别儿怯不花曾经与阿鲁图商议排挤迫害脱脱。阿鲁图说:“我们岂能久居相位,终当也有退职休养那一天,到那时人们会怎么说我们呢?”别儿怯不花屡次对他说,他始终不同意。六年,别儿怯不花便暗示监察御史上奏弹劾阿鲁图不适合担任丞相,阿鲁图便出城回避。他的亲朋好友都为他不平,对他说:“丞相您所做的都是好事,而御史说的没有道理,丞相您为什么不去面见皇帝自我陈述,皇帝一定会辨明是非的。”阿鲁图说:“我是博尔术的后裔,难道丞相有什么难得的吗?只是由于皇帝任命我不敢推辞,现在御史弹劾我,我应该立即离职。因为御史台是世祖设置的,我如果与御史对抗,就是与世祖对抗,你们不要再说了。”阿鲁图免官离职之后,第二年,别儿怯不花便为右丞相,不久也罢官去职。1351年(至正十一年),阿鲁图又被起用为太傅,出朝镇守和林边境。后去世,没有后人。

主要成就

阿尔拉·阿鲁图主持《宋史》的修撰,在时间上是相当仓促的,因而不可避免地存在许多问题和缺陷,后世对《宋史》的批评也极多。

概括地说,其主要问题是:

①篇帙庞大,内容繁芜;

②对一些人物、事件的评价是非失当之处比比皆是;

③史料的剪裁、编次、修饰、检校、考证等方面相当粗糙;

④事实记载详北宋而略南宋,详南宋前期而略后期,因而轻重失当;至于史实的疏漏、前后矛盾等则更为常见了。

尽管如此,《宋史》仍为极其重要的史书,为二十四史之一,至今仍发挥着不可取代的作用。在这一方面,阿尔拉·阿鲁图功不可没。

史书记载

阿鲁图,博尔术四世孙。父木剌忽。阿鲁图由经正监袭职为怯薛官,掌环卫,遂拜翰林学士承旨,迁知枢密院事。至元三年,袭封广平王。至正四年,脱脱辞相位,顺帝问谁可代脱脱为相者,脱脱以阿鲁图荐。五月,诏拜中书右丞相、监修国史,而别儿怯不花为左丞相,从驾行幸,每同车出入,一时朝野以二相协和为喜。时诏修辽、金、宋三史,阿鲁图为总裁。五年,三史成。十月,阿鲁图等既以其书进,帝御宣文阁,阿鲁图复与平章政事帖木儿塔识、太平上奏:“太祖取金,世祖平宋,混一区宇,典章图籍皆归秘府。今陛下以三国事绩命儒士纂修,而臣阿鲁图总裁。臣素不读汉人文书,未解其义。今者进呈,万机之暇,乞以备乙览。”帝曰:“此事卿诚未解,史书所系甚重,非儒士泛作文字也。彼一国人君行善则国兴,朕为君者宜取以为法;彼一朝行恶则国废,朕当取以为戒。然岂止儆劝人君,其间亦有为宰相事,善则卿等宜仿效,恶则宜监戒。朕与卿等皆当取前代善恶为勉。朕或思有未至,卿等其言之。”阿鲁图顿首舞蹈而出。

右司郎中陈思谦建言诸事,阿鲁图曰:“左右司之职所以赞助宰相。今郎中有所言,与我辈共议见诸行事,何必别为文字自有所陈耶?郎中若居他官,则可建言,今居左右司而建言,是徒欲显一己自能言耳。将置我辈于何地?”思谦大惭服。一日,与僚佐议除刑部尚书,宰执有所举,或难之曰:“此人柔软,非刑部所可用。”阿鲁图曰:“庙堂即今选侩子耶?若选侩子,须选强壮人。尚书欲其详谳刑牍耳,若不枉人,不坏法,即是好刑官,何必求强壮人耶?”左右无以答。其为治知大体,类如此。

先是,别儿怯不花尝与阿鲁图谋挤害脱脱。阿鲁图曰:“我等岂能久居相位,当亦有退休之日,人将谓我何?”别儿怯不花屡以为言,终不从。六年,别儿怯不花乃讽监察御史劾奏阿鲁图不宜居相位,阿鲁图即避出城。其姻党皆为之不平,请曰:“丞相所行皆善,而御史言者无理,丞相何不见帝自陈,帝必辩焉。”阿鲁图曰:“我博尔术世裔,岂丞相为难得耶?但帝命我不敢辞,今御史劾我,我宜即去。盖御史台乃世祖所设置,我若与御史抗,即与世祖抗矣。尔等无复言。“阿鲁图既罢去,明年,别儿怯不花遂为右丞相,不久亦去。十一年,阿鲁图复起为太傅,出守和林边,薨,无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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