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生

更新时间:2024-08-01 12:45

监生是国子监生员的简称,明清两代取得入国子监读书资格的人称国子监生员。

解释

明清两代称在国子监(封建时代国家最高学校)读书或取得进国子监读书资格的人。清代可以用捐纳的办法取得这种称号。

监:古代官府名。

生:一切可以发育的物体在一定条件下具有了最初的体积和重量,并能发展长大。例:诞生,滋生,生长。

沿革

在国子监肄业的生徒。明清两代称在国子监读书或取得进国子监读书资格的人。

唐代

其名始于唐宪宗元和二年(807)置东都监生一百人。原称在监肄业者为国子生。《新唐书·选举志上》:“元和二年,置东都监生一百员。”

宋代

除国子监及其下属各学生员称监生外,司天监也有监生。

明代

明初由各省选送了行俱优的生员入监为监生,举人会试落第者亦可入监。明代监生分为四类:举监、贡监、荫监、例监。举监是指参加京师会试落选举人,复由翰林院择优送入国子监学习者。贡监是以人才贡献入监之意。洪武初规定,凡天下府州县各学,每年贡举一名到国子监学习。后来名额略有变更,但因贡举学生的标准徒具虚名,致使仅以食廪膳年久者为先,往往是一些年长而无学识的人入监学习,所以监生成绩差劣。至孝宗时期,又于各府州县常贡之外,每三、五年再行选贡一名,通过考试把学行兼优、年轻有为者选贡入国子监学习。

荫监是指三品官以上子弟或勋戚子弟入监读书的学生。例监是指因监生缺额或因国家有事,财用不足,平民纳粟于官府后,特许其子弟入监学习者,故又称民生。《明史·选举志一》:“入国学者,通谓之监生。举人曰举监,生员曰贡监,品官子弟曰荫监,捐赀曰例监。同一贡监也,有岁贡,有选贡,有恩贡,有纳贡。同一荫监也,有官生,有恩生......每负天下按察司选生员年二十以上、厚重端秀者,送监考留。会试下第举人,入监卒业。又因谏官关贤奏,设为定例。府、州、县学贡生员各一人,翰林考试经、书义各一道,判语一条,中式者一等入国子监、日本、琉球、暹罗诸国亦皆有官生入监读书。”

清代

入监肄业的有贡生(即“贡监”,包括岁贡、恩贡、副贡拔贡优贡例贡)、监生(恩监、优监、荫监、例监)、官生(七品以上官子弟之聪敏好学者)、经提学官考选提拔的廪增附生、及满州勋臣子弟、先贤后裔等。乾隆以前对监生加以严格考试,后来仅存虚名,一般未入府、州、县学而欲应乡试,或未得科举而欲入仕做官者,都必须先行纳捐取得监生出身,但不一定就在监读书。〔清〕田兰芳《明河南参政袁公(袁可立子袁枢)墓志铭》:“子三:赋诚,云南楚雄府通判,任出。赋谌,监生,刘出,皆能诗。”同治光绪初年,稍有起色,旋又废弃。清后期捐纳监生泛滥,可以用捐纳的办法取得这种称号。此类监生多以之求官,监生之名,遂为人贱视,与往日状况不同。

分类

明清时的监生主要有如下几种:

举监

由举人做监生的,叫举监。

贡监

由秀才做监生的,叫贡监,也叫贡生。秀才一经成为贡生,就不再受地方儒学管教,俗称出贡。在清朝,贡监也叫优监,表示从生员(秀才)中选拔优秀的人去国子监读书。贡监主要是通过地方儒学保举某些生员入国子监的。由于朝廷授予这种保举的名义有多种以及保举时选拔的方式也各不相同,因此作为贡监,即贡生也有若干种,如岁贡、选贡、拔贡、恩贡、优贡等等。例如岁贡是由地方的府、州、县学把秀才依次排队,按规定时间循序推荐到国子监,俗称挨贡。由于岁贡须计较年资,及至入监时多已年力衰惫,所以明清两朝的中后期又在岁贡之外,另行选拔年富力强、学行兼优的秀才入国子监,这种选拔不计较资历,明朝称为选贡,清朝称为优贡。

荫监

凭借父辈做官而成监生的,叫荫监。在清朝,荫监又分为恩荫和难荫两种。凡文官京官四品以上、外官三品以上,武官二品以上的,准许送一子入监读书,以及遇到庆典,皇帝特赐许入监读书的人,都算是恩荫。凡内外三品以上官,任满三年者,死后一子可以入监读书;地方布政等司长官及州县佐贰殉于国难的,准其嗣子入监读书,这些都是难荫。清朝的难荫,在明朝称为恩生。

例监

以捐纳钱粟得为监生的,叫例监。明清两朝又都有例贡,指秀才通过捐纳钱粟取得贡生身份的人。例贡不算是正途,因此不被人所看重。

典型

鲁迅祝福》中的“四叔”就是“一个讲理学的老监生”。

吴敬梓《儒林外史》中的严监生是一个吝啬鬼的典型。严监生原名严大育,字致和,是个胆小有钱的人。对自己十分吝啬。严监生临终之际,伸着两根指头就是不肯断气,大侄子、二侄子以及奶妈等人都上前猜度解劝,但都没有说中,最后还是赵氏走上前道:“爷,别人说的都不相干,只有我晓得你的意思。你是为那灯盏里点的是两茎灯草,不放心,恐费了油。我如今挑掉一茎就是了。”直到赵氏挑掉一根灯草,他方才点点头,咽了气。

这细节说明了严监生对自己的吝啬。当然,我们也应认识到严监生性格的复杂性。他的性格中有吝啬的一面,也有卑微可怜的一面,还有慷慨与不乏人情的一面。他以金钱作为护身符,来消灾弭难,苟且偷安。正妻王氏病后,他延请名医,煎服人参,毫不含糊。王氏死后,他深情悼念,“伏着灵床子又哭了一场”,这不是“做戏”的眼泪,诚如闲斋老人的评语:“此亦柴米夫妻同甘共苦之真情。”这里写出了他具有人情的一面。

由于他没有家族优势,至死也怕严老大,他活得卑微,死得窝囊。至于对财产的聚敛,主要靠两种方式:一是靠剥削来占有;二是靠惨淡经营,精打细算,甚至靠生活方式上的自虐来减少开支。他爱财、聚财,但有时慷慨。他并不甘心屈从别人,这种心态在他临终托孤于内兄的沉痛遗言中充分地揭示出来了,他说:“我死之后,二位老舅照顾你外甥长大,教他读读书,挣着进个学,免得像我一样,终日受大房的气。”临终前的一席话,可谓是他人生经验的总结。

总之,他是一个在统治阶级中被人捉弄的人物,他有吝啬、薄情、慷慨的一面,又不乏人情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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